钟越楼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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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门之首和他身后的那个男人》第二章

这段时间一直在磨合新工作,每天身心俱疲,感觉总是吃不饱≥﹏≤还有百日任务,怎么办😂

墙上的挂钟未到五点,张启山匆匆下楼。
“副官!”
张承山快步走进来:“佛爷,车备好了。”
张启山道:“我们走。”
“是。”
丫头拿过来干净的披风,张承山接过:“我来吧。”手上一抖,将披风展开披在张启山身上,又绕到他身前,系好带子。张家人训练颇严,一呼一吸极轻。饶是如此,张承山仍然能感觉到佛爷的气息铺面而来,像是春风化雨更像夏日炎炎,将他包裹,将他吞噬,从此万劫不复。
张启山正想着鬼车和戒指的事,没注意副官微红的耳朵。副官有些许的难过,但这丝难过就像一缕轻烟很快消散了。
“愣着干什么?”走在前面的张启山回头看他,“二爷今天就唱一场,迟到可是误了大事。”
“是,佛爷。”

“你怎么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戴着皮手套的双手扶在膝上。
张承山看着前视镜里男人的脸,这人还是不怒自威,除了笑就是板着脸,尤其是驻守长沙后更少见笑模样。
但是一想起少年张启山小大人的样子,张承山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脸上越来越高的温度。
张启山只道他面对鬼车这个棘手的事有些不知所措,难得露出一丝笑意:“怎么,怕了?”
张承山没反应过来:“佛爷说什么?”
张启山摇摇头,没说话。
张承山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佛爷不说他就不问,笑笑过去了。
(所以说不说话真是要命╮( ̄▽ ̄)╭)

梨园门口,两人下车,在旁人殷勤的欢迎声中匆匆进门,留下满脸疑惑的妇人。
进了场子,二月红正唱着《霸王别姬》,张启山略停了停,两个人虽然不懂此道,每次来访也抱着欣赏的态度。
倒是撞见个不识抬举的。
那人犹在大放厥词,张启山冷笑一声往前走。张承山跟着他站到戏台子最前面,忍着怒火平静地说:“这位先生,您要是不听戏,您可以离开。不要打扰别人听戏好吗?”
“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别以为你穿了一身军装,老子就怕你!”
张承山厌恶地看了一眼蹭过自己衣服的那只手,真想砍了它。
看来这人不是本地的,敢惹到佛爷头上。
张承山掏出枪对准那个没眼色的,一脚踹过去,厉声道“滚!滚蛋!”
等人屁滚尿流地跑走,张承山松口气,收了枪。
但下一刻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
二月红戏妆颇浓,张承山也看出来他脸上的惊愕,焦急。
张承山心里一紧,刚要动手,又看到稳坐不动的张启山摩挲着手里的戒指,想到佛爷还这么淡定,佛爷一定能解决,自己出手反而会坏事,遂放了心。
就在张承山纠结这几秒钟的当口,毒针已破空袭来!
张启山微微侧头避过,手指一弹,古朴的戒指迫得毒针改变轨迹,落入茶碗。
张承山看着那茶水变成墨绿色,脸色都变了。
他回头看过去,只捉到那些人狼狈的身影。不由咬紧银牙。
张启山漫不经心地看了看自己的手。
张承山收回目光,躬身道:“佛爷,对不起,是我疏忽了。”
张启山倒是没有在意他的自责:“帮我查一下,他是哪个省过来的,让他永远不能离开长沙城。”(注)
“是。”张承山早看那些人不顺眼,佛爷发话,他乐得出口气,脚下的步子也轻快不少。
似是感受到了他的好心情,张启山挑唇一笑,看向戏台。

一场结束,戏迷陆续出门,嘴上称道的是红二爷唱戏的身段嗓子。
张承山逆着人流走到张启山身边,弯腰在他耳边低声道:“佛爷,解决了,北边来的暴发户,不知好歹的东西。”
张启山颔首,起身。
“稀客呀佛爷,不是不喜欢听戏吗,怎么想起到我梨园来了?”
“我这次来此,是有一事相求。”
二月红看张启山不似说笑,张大佛爷向来也不是能开得起玩笑的人,便道:“哦?张大佛爷有事要求我?不妨说来听听。”
张启山简单几句话把早上的事说了个大概,末了加一句:“(车厢)里面所有人都死了。”
身后的张承山补充道:“死的都是日本人。”
二月红切了一声:“你们俩这一唱一和的,唱得是哪一出啊?”
得知有关南北朝,二爷面色一冷,伸手将张启山递来的戒指推回去。
两人就这么一来二往无声地过起招。
最后二月红忍无可忍,在张启山腕子上一拍,戒指飞到空中,落在一旁的桌子上,发出不小的响声。
二月红上前几步,搓着手看那枚戒指。
“佛爷,我想你知道,我不碰地下的东西已经很久了。”
张启山道:“你我同是老九门,又同是上三门,你觉得地下的东西,能脱得了干系吗?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我是不会来麻烦你的。”
纵是道出心中的困惑和对百姓的担心,二月红还是没有答应。
“戏已经散场了,佛爷请回吧。”拂袖而去。
“二爷,”张启山叫住他,“戒指我留下来,你再考虑一下。”
说完,带着张承山告辞离去。
梨园外,张承山有些担忧:“佛爷,如果二爷当真不肯帮这个忙……”
张启山道:“不管二爷在不在乎这件事情,我都要把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入夜之后,把八爷请过来。”他能看出来二月红心里有事瞒着自己,既然他不说,不必再问。
张承山应道:“好。”他心知此事必不能善了,佛爷发话彻查到底,他奉陪就是了,他向来是听这个男人的话的。

晚上,张承山从房间出来,不见佛爷,就问管家:“管家,佛爷呢?”
管家摇头,身边小丫头清清脆脆地说:“佛爷往院子里去了。”
张承山匆匆出门,远远看见张启山双手插兜,站在那尊大佛前,也没有披大衣。
他走过去,说:“佛爷,外面凉,您穿得少,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张启山回头:“怎么样,八爷到了吗?”
“佛爷放心,我已经去请了。”
张启山拍了一下他的胳膊:“回去睡吧。”
“嗯。”张承山点头,心里犹在回恋眼前人手掌的温度。(不要问我隔着衣服不能感受到)

不过张承山没真的回屋休息,听亲兵说八爷已经到了,他也赶紧过去。
“二爷真这么说?”
“是。”
“佛爷,那既然二爷断言此事凶险万分,您还是不要再往下查了。”
张启山抬手打断齐铁嘴的话:“二爷虽未说明一切,但是话里话外,都印证我们说的,他们极有可能进行秘密实验。如果是真的,长沙肯定很危险。”
齐铁嘴问他:“没这么严重吧?那火车上的人不都死了吗?”
张启山反问道:“火车上的事情,你不是没有看到吧?一定和日本人有关系,我一定会彻查到底。”
齐铁嘴被他一脸严肃的样子惊得一缩脖子,看了一眼张承山,小心翼翼问道:“二爷他,他真不肯出山啊?”看张启山深吸一口气,没说话,也无奈道,“没想到二爷竟然这么决绝。就连佛爷您亲自去请也不给面子。”
“二爷不肯帮忙,我们自己来。”
齐铁嘴惊讶道:“佛爷,我们可一点眉目都没有啊。就连这棺材出自哪个墓,我们都不知道。这本想着二爷是南北朝墓葬的行家……”(这里的意思是省略了八爷的话)
张启山道:“谁说我们不知道棺材来源在哪里?”说完往里面书房走。
张承山对一脸疑惑的齐铁嘴略一躬身,跟着往里面去了。

“我们可以查火车是从哪里来的。”
听完张启山的话,齐铁嘴恍然大悟,挑起大拇指:“佛爷,您机智!”
“莫非是鬼车?”
张承山目光一动,看向齐铁嘴。

“除非他们要做秘密实验!”张启山眉头蹙起,回头道,“快去准备,明天出发!”
“是。”张承山立刻回答。
两人回头,就看见齐铁嘴正手脚并用地往外爬,样子十分滑稽。
张启山又好气又好笑,厉声喝道:“八爷!”
齐铁嘴一僵,撅着嘴,十分委屈,盘腿席地而坐,说:“佛爷,你就饶了我吧!”看张启山走到跟前,爬起来说:“佛爷,我跟你说,我参与这奇闻异事,本就坏了规矩。你现在不是已经有线索了吗?非带上我干什么呀?”张启山凌厉的目光将他后面的话堵了回去。
齐铁嘴百般苦求仍是得不到佛爷的“赦免”,连算卦的铜钱都被张启山收了:“这个铜钱和我说,”手指点着他,“你必须跟我去矿山。”
看着齐铁嘴十分精彩的表情,张承山轻咳一声,掩住唇边的笑意。
“放心吧,我会保你安全。”张启山笑着说。
张承山估摸着自己该说句话,就上前道:“八爷,你就跟我们走一趟吧,别跟佛爷呕气了。”
秀才遇上兵!齐铁嘴腹诽。
齐铁嘴走后,张承山说:“佛爷,真不再去劝劝二爷了?”
两人对视片刻,张启山先移开了目光,叹口气,无言以对。

注:其实佛爷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两个人的关系并不是绝对的上下级,一个“帮”字恐怕不是佛爷对一个单纯副官身份的人说的。(脑补而已,不喜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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